朱拉尼与哈马斯的“塑料兄弟情”:揭秘叙利亚新强人的双面游戏
以色列战机再次划过大马士革上空,爆炸声穿透了中东错综复杂的政治迷局。 就在硝烟弥漫之际,一个关键问题浮出水面:那位曾向以色列频频示好的叙利亚新总统朱拉尼,为何始终无法割舍与哈马斯的暧昧关系?
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不仅引发了以色列的连续空袭,更让朱拉尼陷入了内外交困的执政危机。
朱拉尼与哈马斯的渊源可追溯到他崛起之初。 2024年12月,就在朱拉尼攻占大马士革后不久,哈马斯高级成员萨利赫·扎哈里便出现在大马士革,与这位新领导人进行了秘密会晤。
这种接触看似矛盾,实则揭示了朱拉尼的地缘政治算计:他既需要哈马斯这样的地区武装组织的支持来巩固权力,又渴望获得国际社会认可。
然而朱拉尼的处境很快变得微妙起来。 面对以色列的强硬立场,他在公开场合开始表现出与哈马斯切割的姿态。 2024年12月中旬,朱拉尼出人意料地对哈马斯采取行动,下令在加沙地带收缴武装武器。
这一举动被外界解读为向西方递出的投名状,试图洗白自己曾经与恐怖组织关联的历史背景。
但朱拉尼的真实意图令人怀疑。 一方面,他宣称要建立“一个尊重信仰自由、反对宗教凌驾于社会之上的现代化叙利亚”;另一方面,他又允许其组织成员对不戴头巾的女性进行迫害。
这种言行不一的做法,不仅让以色列难以信任他,连叙利亚民众也开始质疑其统治的合法性。
以色列对朱拉尼的疑虑根深蒂固。 以色列官员公开指责朱拉尼为“恐怖分子”和“野蛮的杀人犯”,甚至呼吁将其“彻底根除”。
这种强硬态度源于以色列的安全关切:他们担心朱拉尼与哈马斯等组织的历史关联会使叙利亚成为新的恐怖温床。
朱拉尼的个人经历更是加深了以色列的疑虑。 他早年曾加入“基地”组织,后来又在伊拉克被美军俘虏并关押在布卡战俘营。
尽管他试图重塑自己的形象,于2016年断绝了与“基地”组织的联系,但这些历史污点让以色列难以相信他的承诺。
朱拉尼的执政困境在2025年夏天全面爆发。 当他在南部苏韦达省与德鲁兹武装发生冲突时,以色列趁机发动空袭,直接 targeting 总统府和国防部大楼。
这些空袭不仅是对朱拉尼军事能力的考验,也是对他政治信誉的否定。
更令人玩味的是,就在空袭发生前三天,朱拉尼刚秘密签署文件,向以色列献上戈兰高地的主权。 这种妥协姿态并没有换来以色列的善意,反而暴露了他的软弱地位。
一个连民众基础都没有的临时政权,竟妄想用国家脊梁换取强权认可,这种荒诞提案甚至连美国特使都尴尬否认。
朱拉尼的双面游戏在国内也引发了强烈反弹。 2025年8月,叙利亚东北部哈塞克市召开了“北部和东部叙利亚各族群立场统一大会”,与会者包括库尔德人、阿拉伯部落首领、基督教代表和土库曼人。
他们向朱拉尼发出最后通牒,要求除外交与领土归属中央外,北部和东部地区在政治、经济、司法领域完全自治。 若要求被拒,各部族威胁将联合发动武装起义。
朱拉尼的执政危机揭示了中东政治的一个残酷现实:地区强人往往需要在国内支持、地区联盟和国际认可之间寻找平衡。
对朱拉尼而言,哈马斯既是潜在盟友,也是政治负担;以色列既是安全威胁,也是可能的承认来源。在这种两难处境中,他的摇摆政策不仅没有带来安全,反而招致了更多攻击。
叙利亚的破碎格局使朱拉尼的执政之路愈加艰难。 土耳其军队以反恐之名进驻巴尔米拉古城,建立永久基地剑指库尔德武装;以色列国防军推进至距大马士革总统府仅13公里处;美国石油公司在库尔德区铺设直通土耳其的输油管。
这种多方割据的局面,使得朱拉尼名义上掌控的国家已四分五裂:东北部油田在库尔德人手中,北部边境被土耳其控制,南部山区是德鲁兹人的天下,西部海岸有俄军驻扎。
朱拉尼与哈马斯的关系,以及他与以色列的互动,反映了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在中东地缘政治棋局中,没有永恒的朋友或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朱拉尼试图同时与多方保持关系,但这种战略在叙利亚极其复杂的教派矛盾、权力重构和外部势力干预的背景下,最终可能导致他失去所有各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