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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马上要完蛋了

发布日期:2025-12-06 02:37:57 点击次数:94

当今的世界充满了黑色幽默,一种颇有意思的现象:那些写书唱衰美国的人,最终都去了美国。

他们用尖锐的文字唱衰美国,分析其制度缺陷,预言这个国家马上要完蛋了。然而,讽刺的是,他们中的许多人后来却移居到了这个他们口中“马上完蛋”的国家。

从马耀邦到托尼·博萨,从托尼·斯坦恩到芬坦·奥图勒,这些作者不约而同地走上了一条相似的道路:先著书痛陈美国之弊,随后却成为了美国社会的一员。

这一现象背后,隐藏着关于美国本质的深层次悖论。

在《美国衰落》一书中,马耀邦指出,美国赖以立国的新自由主义已经穷途末路了。

这位出生在中国、后来入籍加拿大的作者,在完成对美国经济的唱衰后,却选择移居美国生活。

类似的,西班牙裔作家托尼·博萨在《美国大衰落》中预言美国价值体系崩塌的末世景象,然而他不仅长期居住在美国,更以98岁高龄在美去世。他死后,美国还没有完蛋。

还有《衰亡的美国》的作者托尼·斯坦恩,他生于加拿大,不仅在美国结婚,还在美国生儿育女,扎根于他尖锐批判的这片土地。

而爱尔兰人芬坦·奥图勒在《美国在崩溃》中,将美国描述为“畸形发展、摇摇欲坠的社会”,却在著作完成后接受了普林斯顿大学的教职,成为这个他笔下“崩溃”体系中的一员。

这些作者不约而同做出的选择,引出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些对美国批评最尖锐的人,最终都选择了移民美国?

一个真正走向衰落的文明,很难容忍尖锐的批评,更不可能为唱衰者提供实现自我价值的平台。

这些作者“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选择,实际上在无形中削弱了他们自己书中的论点。

这一现象说明美国具有独特的包容性。正如政治学者肯尼斯·米诺格所说:“批评的自由,是最高形式的归属。”

托尼·斯坦恩的《衰亡的美国》虽然标题骇人,但书中内容却透露出对美国理想不能完全实现的惋惜。

他在一次访谈中坦言:“我批评美国,是因为我相信它可以变得更好。”

这种批评背后所包含的期待,或许能解释为什么他在唱衰美国的同时,却选择在这里抚养三个孩子成长。

这一系列宣称“美国要完蛋”的作品,共同构成了一面折射美国复杂性的多棱镜。

马耀邦的《美国衰落》从新自由主义角度切入,分析了美国经济的内在矛盾;博萨的《美国大衰落》聚焦价值体系腐化,但也不否认美国核心价值的持久吸引力。

这些书的价值并不在于其结论是否正确,而在于它们共同证明了美国社会具备自我反省和纠错的能力。

一个能够持续吸引唱衰者前来,并且允许唱衰声音自由传播的社会,必然具备非凡的韧性和活力。

德国社会学家沃尔夫冈·施特雷克对此评论道:“美国的伟大之处,就在于它总是在唱衰中不断重生。”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些唱衰者的选择也反映了人类对复杂事物的天然兴趣。

美国社会本身的矛盾性、多元性以及不断自我革新的特性,对知识分子形成了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就像飞蛾扑火。

芬坦·奥图勒在普林斯顿大学任教期间对学生说:“我批评美国,是因为我选择了美国。人们不会浪费时间批评他们不在乎的东西。”

这句话或许道破了所有唱衰者的心声,他们的唱衰批评,本身就是一种特殊的认同形式。对一片土地最真诚的赞美,有时恰恰体现在对它最严厉的批评中。

这些作者的选择,反映出美国的真正力量不在于它完美无缺,而在于它能够将批评者转化为建设者,将问题转化为进步的契机。

在当今全球化的知识生态中,知识分子的归属感不再简单地由出生地决定,而是由思想交流、价值认同和参与建设的意愿所塑造。

当马耀邦选择在美国继续他的研究,当托尼·斯坦恩在美国养育下一代,当芬坦·奥图勒在美国的课堂上讲授他的批判思想时,他们实际上正在参与美国文明的自我更新。

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美国生命力最有力的证明。

或许,一个文明的健康程度,恰恰可以用它能够吸引多少批评者前来定居来衡量。

从这个角度看,这些唱衰美国的作者们最终选择成为美国人,恰恰是为美国写下了一封最特别的情书。

那么,到底是什么让美国对这些唱衰者具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平台和机会。

美国的大学、研究机构、媒体和出版业为各种不同的声音提供了展示的舞台。这种开放性和包容性是许多其他国家难以比拟的。

另一方面,在美国,唱衰、批评并不会被视为背叛,而往往被看作参与和建设的一种方式。

这种文化使得批评者不会因为其批判立场而被边缘化,反而可能因此获得更多的关注和影响力。

此外,美国社会的自我修正机制也吸引着那些希望见证并参与社会变革的人。在美国历史上,许多重大的社会进步都是在激烈的批评和辩论中实现的。

对于那些有志于创新、推动社会变革的人来说,美国提供了一个足够大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