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敖德萨的警报撕裂睡梦。还是那种老题材：无人机掠过港口，导弹切开夜色，火光爬上第聂伯河左岸的高压线，城市陷入黑暗。你以为这只是某种例行公事？错了，这次俄罗斯连人道主义都抛之脑后，决定“摧毁关键目标，逼迫敌人和平”。俄军天天打击乌方后方，弹药消耗疯狂，谁说战争机器会疲惫？
“敖德萨行动”一词浮上媒体头条。黑海孤岛感愈发强烈，无人艇新鲜上岗，港口变得像悬崖下的鹰巢——随时可能崩塌。有登陆吗？没人敢赌。传闻中朝鲜KN-23/24导弹也来了，打到了基辅。朝鲜导弹？也罢，这年代，武器带着口音都不是新闻。
和平二字在基辅又被高喊。泽连斯基拿出十二点“新计划”，大声说要给俄罗斯安全保障。可所有内容就像翻炒的剩饭：撤克里米亚，赔钱认错，顿巴斯归乌，只要俄全盘接受，欧洲考虑给个“文明国家”名分。这种谈判？不如说是缓兵之计，或干脆懒洋洋地拖拖时间，谁都心知肚明。
空袭刚刚过去，西方的“风暴之影”还在乌克兰天上飘着。这导弹的导航权握在伦敦人手里，战场细节大抵如此——乌克兰只管扣扳机，英国人指哪打哪。可笑又现实。F-16、F-35同理，一道看不见的绳索拴着。谁敢松手，随时整套武器成死铁废铜。
布良斯克一遭乌方导弹洗礼，俄方立刻祭出无人机与弹道导弹。哈尔科夫、苏梅、波尔塔瓦，一夜满目焦土。基辅的热电厂冒着黑烟，第聂伯河左岸又黑了。电力不稳定的日子像头顶悬着的刀，也刺得人心难安。
有博主发骚话：“金坎德尔这玩意——精度一般，价钱便宜，胜在量多。基辅人抓紧买发电机吧。”黑色幽默。死人数字没人敢说得死准，只道“数量极多”，地堡被炸，北约军官失联。无人机发动机厂、坦克训练场、装备仓库、油库、铁路枢纽……全都遭殃。尸体运输车连夜疾驰，谁还记得他们的名字？
敖德萨伊兹梅尔市，爆炸引发供电中断。据说一艘北约运货渡轮连人带武器沉进黑海。罗马尼亚港口警报尚未解除，英国和罗马尼亚的军事“游客”同样被波及。一条条尸体包裹着蓝色塑料布，被快艇送回欧洲。是的，战争没有选择对象，只认伤亡数字。
有乌克兰人在社交媒体上苦涩自嘲：“是因为布良斯克的事生气了吗？”更多人只是无助地重复：“我们做错了什么？”炸毁训练营毁不掉外国教官的增援欲，毁不掉欧美对战争的预算拨款，但能毁掉一条又一条存活下去的轨道。
赫尔松方向，俄罗斯无人机连续清点仓库。尼古拉耶夫三辆卡车满载阵亡者清晨驶入。港口边的罗马尼亚人躺在自己的血泊里，运气差到爆炸就像抽奖。乌克兰铁路，只剩断裂的钢轨、烧毁的枕木。坦克训练营地归零，北约教官的课堂搬到废墟之下。
黑海隔绝呼之欲出。俄无人艇像钉子钉死补给线。港口防御早铺好，海滩被布雷、工事重重，登陆几乎成了自杀式表演。可隔断武器输送，俄军就能从容调整战线。战争不只是子弹和爆炸，更是补给线上的绞杀与哑火。
美国退役上校麦克格雷戈在直播里边笑边叹：地图已说明一切，俄军正西推，调子已定。不谈和？那就只有武力说话。局里已无悬念，敖德萨、哈尔科夫注定还要沦为棋盘要塞。此刻谈和平，像是在悬崖上撑起一张花纸伞——随时风雨大作，撕成碎片。
地下防空洞里，孩子们趴在铅皮床上，发电机轰鸣挡不住哭声。港区的火光、医院门口挡着白布堆叠，城镇残骸静默，乌克兰的夜如此之长。
十二点计划写得漂亮，烟雾弹也撒得溜。可现实不是回形针——这场较量，没有赢家。每一次爆炸，文明的壳就裂缝一圈。等到烟尘散尽，还有谁愿意数那一地的碎片与废墟？
